“那至少得考个秀才吧。”赵二牛一想也是,时间太久也不合适,关键也不能除了读书其它事儿就不干呀,就道:“怎么说都要混个功名,不然想出个远门儿都难,有了功名人也得高看你一眼不是?你说真要毛遂自荐啥的,一个白身跟一个读书人,哪个更让人高看还用说吗?往上考难咱就别想那么多,暂定个小目标呗。”这话一说赵保国眼睛就亮了下,赵二牛见了马上又道:“这武艺方面也不能落下了。”文走不上高处,那就指望一下武呗,总不能两方都不行。
赵保国笑眯眯的:“您请好吧,肯定落不下。”武艺本就是他所感兴趣的,再者练练也只消耗力气,总比费脑力强多了,背书要背不下来,他人都有点儿想爆炸。功名肯定得有一个,举人不一定考得上,就算考上那也不知何年何月了,要光说秀才呢,他再费点儿功夫背背,跟林夫子请教请教,还是有点把握的。
毕竟秀才的考试范围,多半都是在四书五经里头,他还是有些底子的。就是作诗这块儿,实在让他揪心,还有几个现代人会作诗的?得学学,不说多好吧,至少把考试混过去呗。
吃完饭后,赵保国想收拾桌子,被他爹撵去读书了,赵保国一看脑瓜仁儿都疼,背书……文言文读起来太别扭了。于是就去院子里打拳,一边打一边背,这样两方也不耽误。赵二牛见了还夸他:“挺聪明。”
赵保国睡得正香,就被他爹叫起,一看天还没亮,不由抱怨:“爹,天都没亮,让我多睡一会儿呗。”翻个身用被子盖了脑袋,又要睡过去。
赵二牛直接掀了:“睡啥睡?也不看看几点了,还不想起来吃早饭,回头去学舍都要迟到了。”第一天上学就迟到,这让先生怎么看?
赵保国一个激灵就起了,从床上跳起去穿衣,嘴里还道:“几点了呀?”真要迟到了可不好,林夫子看着也不像个脾气不好的,但他就是莫名的生畏。
“五点多了。”赵二牛说着就退出儿子房间。
赵保国忙打开面板一看,右下角有时间显示,五点十五分,拍拍胸口暗道还好。从家里去学舍有一刻钟的路程,还有半个小时能在家洗漱吃饭。
打理好了衣冠就出去吃饭,他爹已经坐堂屋里吃上了,早饭是糙米粥跟馒头,个个拳头大小,赵保国连塞了四个下肚,又就着家里带的那点咸菜喝了两碗粥,匆匆放下碗筷就要去学舍。
“急啥?”被他爹叫住了,赵保国一愣:“上学呀?”之前不还催着呢吗?
“书都不拿你上啥学?”赵二牛没好气说了声,转到他自己屋里去,赵保国这才反应过来,忙去屋里拿书拿笔,一堆不好拿,就有点发愁,怎么也没想着买个书包啥的呢?
正发愁呢,他爹就进来了,手里头拿着个竹箱子,还做了两条带子给固定了。
“爹,我正愁呢。”赵保国一见就乐了,赶紧接过来打开,竹箱子里头分成几个空隔,有一个空隔里放着水囊,肯定是他爹备好的。而最大的那个可以放书跟纸,笔墨也各有放置的空隔。他把东西都归置进去,背到背上还问他爹:“啥时候做的呀?”他咋也没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