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表里不一,看着温文尔雅衣冠整整的,其实内心正好和外表相反,一点也不纯洁!
魏徴自然听不到元暇肚子里嘀咕的话,此时他休息了片刻,已经渐渐呼吸平稳。
看着地上破碎的衣裳,他恍惚着苦笑了一声。
失态了!
只因为方才,元暇指着地上的影子给他看。
元暇此时捡起了一旁魏徴的衣裳随意披上,看着手腕上处的一圈红痕,她扭头恨恨的剐了他一眼。
她不知此时的自己眼神根本没有杀伤力,而是妩媚的,这对魏徴来说是致命的。
又过了会儿,元暇把手当成了梳子,开始对着影子整理凌乱的头发。
魏徴微闭双眼咽了一下唾液,趁她不防备时,起身去抱住她走向内室。
元暇大惊失色,急得揪着他耳朵推他的头,让他放下自己。
可推了几次也推不动,她舍不得打他,只好趴在头上求饶:“夫君,我需要休息,我们就说会话好不好?”
“不好。”魏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元暇一噎,只好又开始装哭,撒娇。
可魏徴软硬不吃,无论她如何说,他都没有停止动作。
眼看着要到床边了,元暇脑子一转,快速对他道:“夫君你先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后面的话是曾看过的一个文案,她是贴着他耳朵说的,因为有些难为情。
好在他终于停下来了,元暇暂时松了一口气,挣脱下来后跑上床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魏徴保持着呆愣的动作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他在想,这些话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她此时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眼眶红通通的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他哑然失笑。
元暇看他笑过后走向了衣柜,开始那里找衣服穿,便知道这次的警报解除了。
她彻底放心了,平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帮我也拿衣裳,就在那挂着呢,那套水蓝色的连衣裙。”
魏徴背对着她“嗯”了一声,看了眼她衣柜里挂着的衣裳,取下过她说的水蓝色收腰连衣裙去递给了她。
两人都穿好了衣裳后,元暇觉得面对他有些尴尬,先去了外面收拾地上的狼藉。
这时她才发现门竟然是大打开着的,她脸一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
外面此时黑乎乎静悄悄的,元暇有些怕,便没有多看。她收拾过后关紧了门窗,小跑着进了内室。
她不知道,在她关紧了门窗后,有个黑瘦的身影小心翼翼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这人的目光阴冷,手中拿了几块儿碎步和几根头发,打量着周围迅速的离开了这个院子。
这时魏徴正在她的书桌处奋笔写着什么,元暇没过去看他,揉着腰先上了床。没有急着入睡,因为还有些话要跟他说。
书桌处的魏徴很快便放下了笔,吹干了写好的字迹,把信纸折好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