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心里也是思绪翻涌,这种被另一个人控制身体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了,他心中很奇怪,既然他都成了这副身体的主人了,原本的魏徴为什么没有消失?
难道说他只是暂时的替魏徴活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目光变得凌厉至极。
元暇被他这个犀利的眼神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身后的地上,衣裳上粘满了泥。
魏徴瞬间回过神一脸无奈去扶了她起来,看她窘迫的都快哭出来了,也不好再说她什么了。
就在这时,树的对面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元暇慌的捂着屁股躲在了魏徴身后。
“没出息!”魏徴笑骂着她,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扬起。
窸窣声更大了,魏徴清了清嗓子对声音的来源处道:“出来吧,先见一见夫人。”
元暇一懵,接着见树的另一边走出来一名妇人装扮的靓丽女子。
不等她开口询问,女子便郑重的对着元暇行了个大礼道:“奴婢苏阮,见过夫人。”
酥软?元暇看着她鼓囊囊的胸口,还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迷茫的点了点头。看了看魏徴的脸色,她伸手示意她起来说话。
“东西找到没有?”魏徴眉头蹙起,看着苏阮简单意骇。
“都按照公子说的,换成了铺面和五珠钱,在这里,请公子过目。”苏阮不敢直视二位主子,低眉顺眼的从袖中拿出一个四方盒子,弯着腰恭恭敬敬的举在头顶。
魏徴接过她手中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后,取出一小半钱和其中一张纸递给她道:“这次的事你们都做的不错,这些你们留着。明日你和你父兄便动身去山西晋阳,到那里后,想办法接近唐国公。”
苏阮双手利落的接过,抱拳俯身道:“是,奴婢遵命!”
似乎她此时的出现,就只是为了上交这个盒子,和接魏徴的新指令。元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很是疑惑。
魏徴数了数里面的纸,最后合上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颇有些得意道:“这里有十几间铺面,还有半盒五珠钱。娘子,为夫如此努力赚钱,你要如何犒劳我?”
“魏徴你先别逗我,告诉我她是谁?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元暇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皱着眉看着他的脸问道。
魏徴把玩着手中的盒子,轻笑一声道:“苏阮和她的父兄曾是江湖上的毛贼,几个月前被我所救,如今都在为我做事。”
元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又问:“那这钱又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她们为你偷来的吧?”
魏徴闻言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额头嗔怪:“又胡说八道!她今日过来,主要是来给我做证人。此事说来话长,我就跟你长话短说了。
曾经我撞见的那个和红惜苟且的男人,是镇上一家茶铺的二公子,姓黄,曾和红惜在年初时订过婚事。
这位黄公子的爹,在早年的时候是有名的山贼,这些年才金盆洗手的。他累计夺得的财务数量格外庞大,都被他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