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雍握着毛笔的手一抖,手中的笔断成了两截“你说公主被打入天牢了?”
黑衣人双膝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是....”
白雍一掌拍在了案桌上,桌上的墨水因剧烈的震动溅出了不少“现在如何?”
“还在牢中,夜皇说待事情查清后再审....”黑衣人看见皇上渐渐变黑的脸,擦了把冷汗。
“呵。夜君诀那个家伙说的话你也信!当初是谁活生生把言儿逼死的...”白雍冷笑一声,在案桌旁徘徊。
“这样,朕写一封信你亲自交到夜君诀的手上。朕就不信他没有一点愧疚之心!”白雍拿起一支新的毛笔,在纸上写着。
写完递给了眼前的黑衣人“记住一定要亲自交到夜君诀的手上”
黑衣人应道,刚想离去。又被白雍叫了回来“等等”
白雍在案桌旁踱了几步,“这难道有什么阴谋?”他沉思了一会,又拿回了黑衣人手上的信封。
“你先回去,好好看着公主。有什么事立即向我禀告。若公主有什么危险,第一时间保护公主的安全!若公主有什么差池,你知道的!”白雍说道,眼神逐渐变的危险起来。
“是,属下定当誓死保护公主安全!”黑衣人应道,消失在了殿中。
看不到雪儿,他心中总是不安心。看来得找个机会见见雪儿....也不知雪儿能不能原谅我....
冥王府书房内,“王爷,王妃身边的死侍少了两个,现在应是已经到上言国境内禀告了”
“嗯。好好盯着传信的死侍,一旦发现他身上有书信,立即拿给本王。人就不必留了,处理干净。”夜北冥盯着手中的折子,眉头紧锁,近日边境有异动。临近合约到期,他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还有...王爷让属下查的,已经查清楚了。王妃与那慕容子隐并未有肌肤之亲,他们每次见面似乎都在谈论诗词歌赋”方逸说道,没想到王妃竟是这样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子,本以为他们已经私定终身....
“哦?”夜北冥一下盖上了折子“有趣。那慕容子隐现在如何?”
“据说慕容公子要学武,他的父亲气的与他断绝了关系。他仍在军营中学武,似乎...过的并不好”方逸说道。
“是为了白暮雪?好一对痴男怨女。”夜北冥说道。
“王妃如今的性情与以前大不相同...传闻上言国的长公主,性格清冷,不喜交谈。相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过之不及。只是如今....”方逸还未说完,夜北冥出声打断了他。
“你是怀疑,现在的白暮雪是她人所扮?那慕容子隐不与她私奔却去军营受尽苦楚,掩人耳目?”夜北冥质疑出口,他从大婚那日在马车内就有所怀疑。也并未看出什么。
“属下只是胡乱猜测,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方逸双手作揖,行礼道。
“无事。你先下去吧,有情况立马禀告本王。”夜北冥头疼的看着手里的折子,看来又得去军营一趟。
“是”方逸行礼后,走出房门。一个身影正在北冥居外焦急地走来走去。
“方侍卫,王妃怎么样了”琉璃看见方逸出来,焦急的握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