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距离苏卓把他从绿化带里拖出来。
七叔笑着摇摇头,亲和的问道:“这次出什么事了”
“我爸去赌,输了,他让我拿五千块过去,不然要砍掉他的手指头”这些话基本上是苏卓在牙缝里蹦出来的,“七叔,很可笑是不是,我在读的专业,要求的那么的纲纪严法,而我却在法律边缘游走,我去卖血,拿着违法的钱,我学的信念里要求扫黑除恶,可是我却结交黑社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在实在兜不住要滴落的时候,苏卓抬手一把抹去。
七叔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苏卓的肩膀,这个孩子实在太难了,像他们这样的人本来就生活在黑暗中,看不看的见太阳,对他们来说没有那么多奢望,可是一个在阳光下出生成长的孩子,一身的朝气,却也没有暖和过她已经受冻的心,“孩子,七叔没有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也不知道说的话对不对,但是七叔觉得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家里的事,不该你顶的,你就不要那么逞强,七叔无妻无子,你就是我的亲女儿,你随时都可以从七叔这索取,要不这次我们就不去了,七叔替你摆平,好吗?”
他都想象不到这孩子是怎么做精神斗争的,家庭不幸,可是她还一直想着要支撑,生活迫使她做了些有背她所学的遵纪守法之事,可她还有着惩恶扬善的梦想。
或许,他无法理解到她常说的心中的正义是什么。
苏卓摇摇头“我知道七叔对我好,但是我还可以有办法酬到钱的时候我就绝对不会从七叔这里伸手要。”这样她才不会产生依赖,她才会在每一次困难来临时想尽办法。
“你是想卖血卖出五千块吗?”七叔问,他带她去卖血的地方,是他一个老伙计的地盘,价钱会高一点,可是在高,一次卖血也卖不出五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