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们把简安然交出去吧!聂家都放话了,如果我们再藏着人,简氏那几单大生意都要泡汤了。”简安宁焦急不已。
“唉,你看这事怎么办,妈你闲的没事和安然说那些破事干什么,安然这么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简峰脸上闪过一丝愁绪。
“我哪儿知道简安然这死丫头真跑去换聂家老头子的药,好歹聂家养了她那么多年,要我说,她就是个不识好歹的,聂家养出一个白眼狼,咱们赶紧把人送去得了。”
简安然头昏昏沉沉的,耳边尽是乱七八糟的说话声,一会儿平静一会儿争吵,半分不带消停。
好像发烧了。
她有些惊奇,自从调制出改变体质的药剂,她本身体质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已经很少感冒发烧了,这是怎么回事?
眼皮子沉重的挣不开,只能掀开一条细细的小缝,看见的尽是模糊的重影。
这是什么地方?
她在哪儿?
可是这些人说的什么。
分开一个一个字她都懂,连在一起怎么就不懂了。
有人摆弄她的身体,连拖带抬,最后狠狠往地上一抛,后背被石头隔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嘤!
要是被她知道谁干的,她拿他实验自己的新药剂!
被这一下疼的清醒不少,简安然撑着虚弱的身体,睁开半只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又被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架起来拖走了。
这次她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地上的人牛仔裤白衬衣都沾了灰尘,长发散乱着,有几缕贴在脸上,小脸泛着异样的潮红,很不正常。
聂管家看她这副狼狈模样,问保镖:“怎么弄成这样子?”
保镖尽职尽守,“简家的人说简小姐把别人推下水,自己也掉下去了,发烧还没退。”
聂管家皱皱眉,他也不知道简安然是怎么想的,明明聂老对她那么好,甚至比亲孙女还要疼爱,要什么给什么,她偏偏信了简家的话,还偷偷把聂老的药换了,导致聂老现在还在没脱离危险。
门口传来动静,他抬头看,连忙迎过去。
“二爷回来了,聂老怎么样了?”聂管家跟了聂老爷子三十多年了,聂老爷子有严重的冠心病,因此很关心他的安危。
“还没醒。”聂清远随手把西装外套递给佣人,沉着一张脸,眉头就没松过。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径自走到沙发前坐,摸出烟盒点着一支烟,夹在手中徐徐地抽。
气氛压抑的厉害。
外界对这位聂家二爷的评价很高。
于外,年少成名,处事严谨,接管整个聂家,聂家在他手里连续创造了十多年的辉煌成就,达到现在从未攀至过的顶峰盛世。
于内,已至而立之年,成熟稳重,作风清正,却生性凉薄,不沾女人。
简安然睁开眼,看到一只皮鞋。
顺着皮鞋往上,是一张俊美深邃的面容,眉浓若刷漆,瞳眸似幽潭,刀削斧刻的轮廓让人看一眼便难以忘记。
男人表情淡淡,垂眸看她,将手里的烟捻灭。
良久,开口,嗓音低沉而泛着冷意。
“管家,家法。”
简安然正在打量他,闻言脑袋一懵,家法?什么家法?
聂管家略一犹豫。
简安然才十七岁,也就是个孩子,但她所作所为,实在难以容忍。
这么一想,就上楼了。要读读1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