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的新闻我也听到过许多,感谢这些政法线的大学生,有条有理地维权,赢得也很漂亮。你读研究生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实操经验,有没有什么经历可以和我分享,比如智斗权威机构,比如对抗大型企业之类。”林洛对陈为洵学生时代的事情还是甚感兴趣,陈为洵也很少提起,所以更加激发了林洛的好奇心,毕竟那是一段她没有参与的过往。
“我想想,读书时期好像没有特别辉煌的案例,有在贝克麦坚时国际律所实习过,基本都是团队作战,没有单打独斗过。我读书时候比较木讷和老实,所以没有去主动发现社会上的一些民生问题而开始维权。”陈为洵笑着说道。
“天哪,木讷和老实,你好意思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吗,虽说我不是法学院的学生,但是贝克麦坚时国际律所这个名头我还是听到过的,能进入这种国际一流律所的人,怎么怎么会木讷?你是在怀疑贝克麦坚时律所的选人水平吗?不能这样的谦虚法。”林洛说道。
“在律所实习的时候,我处理的基本是跨国类型的经济案例,读书时期确实没有太多可以介绍的事例。不过后来我进了法院线,倒是接触过一些案子,也有在其他同事那里,听到过一些案例,这个倒可以和你说一说,你有兴趣听吗?”陈为洵说道。
“离奇吗?有趣吗?狗血吗?剧情夸张吗?是不是像这里当地台放得法治节目一样,充满着故事性?”林洛瞬间瞪大了眼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没有你想象中的离奇和故事性,你可以听一下。比如,我同事处理过一个离婚的案子,丈夫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便起诉离婚,然后亲子鉴定结果后发现孩子的亲生父亲果然不是丈夫。女方觉得不可能,然后也给自己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后来这个离婚案就撤诉了。关于这样的案子,还有一个类似的案例,夫妻双方都不是型血也不是型血,生出来的孩子是型血,原本夫妻间的感情也不好,所以丈夫起诉了离婚,妻子坚称孩子是丈夫的,然后医院专家进行了调查,发现其实妻子的血液里带有隐性的型,一般抽血调查里不会有显示。”陈为洵连续讲了两个案例。
“在法院工作,果然能够增长很多见识,总会遇到不一样的见闻,你之前应该处理的应主要都是合同纠纷及海事海商纠纷吧?”林洛记得自己之前看到过陈为洵的相关资料。
“对,差不多,所以我处理的案子里极少能碰到你说的比较曲折离奇的案子,大部分案情都很正常,倒是会碰到一些比较无法理解的当事人。”陈为洵说道。
“怎么无法理解,说来听听?”林洛其实很喜欢听这些法治故事,毕竟这类节目的收视率也不错,说明有很多观众关注这类型的节目,尤其此刻眼前有个可以给你现场直播讲述的人,林洛更加觉得有些兴奋。
“洛儿,回来到现在后,我们还没有喝过水,也没有洗漱过,你确定要和我整晚谈论我在法院工作的那些年吗?来日放长,快去洗漱,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洗漱,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陈为洵说着,将林洛带到了房间,让她拿好洗漱的衣物。
林洛一边在房间整理衣物,一边说道:“要是你真的以后每天给我讲述一些你当时处理的案子,时而还不讲个结局,那真的有点像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我会每天因为好奇第二天的故事走向,而不愿意离开你,哪怕是出差也要和你保持联系。”
陈为洵看着林洛靠着门框说道:“我想要我的老婆对我专情,对我不离不弃,还需要这样的手段和方法吗?我向来都是靠自己的人格魅力的。但凡使用这种小方法小技能的伴侣,都是因为自己在这段感情中不自信。”陈为洵一脸带着得意的神情。
“是是是,我们陈大法官最优魅力。麻烦让让一让,不要挡住我的门,我现在要按你的指令去洗漱了。”林洛拿好衣服走到了门前。
陈为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林洛走向了洗手间。
陈为洵开始整理带过来的行李,归类放好后,开始搜索明天林洛和她姑妈合适去的餐厅,这个餐厅最好比较僻静,同时要符合双方的口味,好的环境,能给双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两人沟通起来,心情也会相对比较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