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应付这些事的时候忽然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奈,这一刻他才发现,他从不怕事情不会有还原真相的一天,他只是怕那一天来的太迟,他连收尾的时间都没了。
他的病托一日算一日,活一天就是赚一天。
汪浅太敏感,他不放心把事情都丢给她一个人去处理。
从前的老四与老五落下了帷幕,可如今老六,老七,夏子,柳一成,大堂主,白家,上城的,广平的,平州的……
哪一个不想要剥她的皮,喝她的血,佛说因果都是命定的轮回,得了多大的福报就要承担多大的罪过。
都说做了秦先生的女人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后来过了而立之年的秦先生才渐渐觉得这样的福分,不要也罢。
汪浅有什么错,她不过年幼被秦先生看上带回了秦会,做了备选人,然后成年之后跟了秦先生而已。
但她却要在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里勾心斗角,血雨腥风,学会明哲保身。
秦先生目光微微聚拢,“耳环的来历查了吗?”
华子:“消息上是这么说没错,据说是傅老太太的传家宝,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直带着,后来带了丢了将近二十多年,而后傅先生生前交代他的儿子势必要找回来。后来的一场慈善晚宴上,傅家无条件的拿出来拍卖,庄义也花了不少价钱。”
秦先生挑了挑眉:“和庄义说的也差不多的,你现在能查到无非是傅家想给外人看到的,以你现在的人脉还不能够深挖下去,大堂主那到底松怠一些,你去那边看一看。”
华子一愣:“大堂主那怎么查?”
秦先生:“往前二十年开始查,查他与上城那边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