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先生,您这是何意?”转眼间,秦谊便拿出了一百枚五铢钱,准备和戏志才赌一把,只是坐到赌桌前的秦谊却是一头雾水得向戏志才问道。
“我这是何意?你自己心中没有逼数吗?”而面对秦谊的质问,戏志才也是冷冷说道。
望着桌子上面被分成两部分的一百枚五铢钱,被戏志才反问的秦谊也是无语。
按照戏志才的要求,秦谊也是取来了一百枚五铢钱。只是正当秦谊想要开启赌神模式,和戏志才真刀真枪得赌一场时,戏志才却是把这一百枚五铢钱分成了两份。
戏志才分的也是简单,将其中一枚五铢钱放在了秦谊面前,然后把剩下的九十九枚五铢钱一下子揽到自己身前,充作两人的赌本。
这下子秦谊如何敢赌,他只要输一次就完蛋了,而戏志才却至少可以输掉九十九次。
“戏先生是说秦谊本钱薄弱,就不该上这个赌场吗?”思索了片刻,秦谊也是有些明白,戏志才这是变着戏法劝退。
“总算还不是蠢到家,但既然如此你总该有些自知之明才对。眼看天下大乱,诸侯并起,你有什么资格来招揽我?我戏忠是要协助一位明主一统天下的,你秦文合完全不够资格。要不是之前听闻不少你的事情,知道你这段时间闯出不少名堂,还薄有名气,否则我连那一枚五铢钱也不会给你,你说你有什么?你一个边地小豪强,竟然也想掺和到这个乱世里面来?”而戏志才也是继续向秦谊逼问道。
被戏志才这么一问,秦谊也是明白他的意思,戏志才志在天下,明显不愿意给秦谊这种没资本争天下的人当手下。
本来秦谊打算就此别过,给戏志才这个未来的同事留个好印象,但是转念一想,秦谊准备借助戏志才来称一下自己的重量,于是也是恭敬说道:“秦谊宗族将近有两千余口,其中也是不乏有能陷阵杀敌的勇士!”
只是听了秦谊的话之后,戏志才却是冷笑一声:“这个年代可不是你们这种小豪强能有所作为的时代,而且你们家位置太过偏僻,或许自保可以,但是难有什么大作为!”
“我家中资产千万,均可为我所用!”秦谊本来以为自己家里的情况能够换得戏志才一顾,没想到人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中,只好把第二条自己的资本给说了出来。
听了秦谊的话之后,戏志才张了一下嘴,他是真得有些吃惊秦谊家的资产。
这个时代比较出名的土豪就是徐州的糜竺,资产上亿,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糜家这么厉害,也是先祖几代人经营下来的结果,而且徐州地利方便,北接中原男临江淮,非常适合糜家来做生意。
而秦谊老家是什么情况,并州雁门,可是被鲜卑给持续骚扰了几十年,这才没安稳下多久。秦谊家里居然能够拿出千万家资,怎么想都不正常。
秦谊现在可是真得非常有钱,之前在雒阳的时候便黑掉了一部分何苗家的资产,又挖掘了胡东考古团队,这时便已多达百万。但这都是些小数目,真正要秦谊发了大财的还是在王匡手下做郡从事的时候,前前后后可是黑掉了王匡一千万钱的钱粮。现在这些东西早就被秦谊给送回了原平老家,家里只等着秦谊的安排。
“行!算你本事!”
秦谊拥有一千万钱的巨款,能够以宗族武装起一支战斗力非常可观的并州军队,戏志才也没有墨迹,马上便从桌子上面的五铢钱中捡起一枚丢给了秦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