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雪依然簌簌地下着,空气愈发的寒冽。放眼望去,北朝的山川早已变成了一片冰雕雪塑的世界。野村荒冢、寒林草垛都披上了厚厚风雪,将一个又一个北朝将士及无辜女子的尸体也掩埋于此。
忽然间,前进中的银顶大轿无故的被迫停了下来,外面却是听不见一见与敌人打斗的声音,这又是为何?!司寇俭有些微怒的掀开轿帘:“钟远!看看去,出什么事了?!”
“是!”轿下另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穿着银色盔甲、骑着白马将军样子男人双腿将马肚子一夹,提着长长的黑铁画戳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钟远回报:“禀告!”
“说。”轿帘没有打开,司寇俭冷得可以冰封住人的声音从里面冒了出来。
“前面的雪地里有一北朝女子估计是在逃亡途中晕过去了……”
“怎么不带过来?!走在部队最前锋的是哪位将军?!”威严的、容不得半点挑恤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