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
“让开。”
“我就不。”
二人僵持不下,许期下了车,把车钥匙扔给灵秋:“送你了。”
“你别走,没你这么嘲笑人的。”
许期单身撑腰,回头视线匆匆掠过灵秋:“你到底想怎样?”
“你明知道我是个残废,你还说那种话,你嘲笑我!你别走,这件事情我还没讲完,你唔……许……的这是在……”
许期一只手握住灵秋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不断的加深这个吻,他就像是饥饿的野兽,完全不懂什么是温柔和联系。
他的牙齿再一次磕到灵秋的双唇,连同的痛呼声和都被吃进肚子里去。
“那是咱女儿吗?”
好像是,在这我还没到遇到过坐轮椅的年轻人。”
“那天我让他们结婚的时候,秋秋的戏演的很足哦,这明明恩爱的很。”
徐香推着灵新离开,灵新剥了一颗糖举过头顶。
“你哪来的糖?”
“对门的小乖乖给的,我还有一颗,吃完了我再给你剥。”
二人蹒跚的身影渐行渐远,灵秋也不只是被压迫,她有清醒过那么一段时间,所以她成功从许期的口袋里拿到了手机。
“都破了,你属狗的吗?”
“原来你还记得。”
“记得什么,话不说清楚,你不许走。”
许期的大拇指按在灵秋的嘴角,稍稍用力就听见灵秋的痛呼声,他说:“我就是属狗的。”
“巧了,我也是,谁怕谁?”
“我不怕你,你也别惹我,我突然后悔了,你说我老婆年轻漂亮聪明伶俐,会活跃气氛,嘴巴还特甜,我如果把她放走了,我去哪找第二个?”
“你!我是独一无二的!你找不到,许期我告诉你,就算你要和我离婚,我也不会答应的,因为啊,这是我报复的方式,最解气了!不管你在外面泡多少女人,只要我们没离婚,他们永远都是小三。”
“年纪轻轻,觉悟挺高,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夸你。”
“不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期和灵新在客厅下象棋,灵秋被徐香带去了卧室。
“妈妈,都是一家人,你什么话害怕人听见?”
徐香确定门反锁好了才过来,“秋秋,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和小桀说分手了吗?我知道我和你爸爸让你和许期结婚过于仓促了,但是你和小桀的事情你必须要处理好。”
“哦,我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秋秋你别告诉妈妈你和小桀没说分手,那小桀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
“不知道,妈妈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会处理好,我今天晚上要在家住。”
“好,那早上许期没误会你们吗?”
灵秋便按照许期安排的那样说给许期听:“没有啊,他根本就没看见,我后来打电话给他,他……咳他还跟我道歉呢,说是朋友那边有急事。”
“呼,那就好,对了,后天秦淮结婚,我得照顾你爸爸不能去了,你跟许期去。”
灵秋尴尬的挠了挠脖子,说起来当初他们相处的并不愉快,而且还是灵秋单方面的不友好。
“妈妈,你看我腿脚也不方便,不然让许期一个人去好了。”
“胡闹,你不是有许期照顾你吗?你让许期一个人去,许期认识哪个?后天肯定会有很多你以前在医院见过的叔叔阿姨,记得把许期介绍给他们。”
灵秋稍稍伸长脖颈,一脸迷惑:“啊?妈妈你有没有搞错?许期是你女婿并不是你儿子,再说他的工作和医院根本就不沾边。”
“你动完手术这脑子怎么都不灵光了?许期那人脉需要我帮忙吗?我根本就不可能帮上忙,我就是想让你跟那些叔叔阿姨介绍许期是你老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