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从屋内走出来看着地上的东西,“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这可能就是他们共同经过的那片水域,这是长在水域边上的草茎,这里面就是那池塘里面的水。”殷九钦说罢便将手中的瓶子递给香儿。
香儿看着地上的草茎,“洛云南,给我把草茎拿进来。”
“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为什么不拿。”洛云南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香儿瞪着洛云南不说话,殷九钦看着两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来吧。”
殷九钦刚快要碰到那草茎,洛云南就赶忙过去拉着殷九钦的手,“都说了不能用手,我来吧。”
“我让你拿你不拿,人家都没有那让你拿,你倒是殷勤的很……”香儿撇了撇嘴神情略带不满。
洛云南小心翼翼的用树枝夹着草茎,“快进去,你现在真是越发的废话多了。”
“洛云南,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香儿跟着洛云南后面进了屋子。
殷九钦刚抬脚准备进去便察觉到暗处有人跟着,“柳七,你进去看着,我还有事。”
“少爷需不需要属下帮忙?”柳七是着实不想呆在这里。
殷九钦思索一番,“不必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殷九钦便抬脚往暗处那人的方向去了,那人将殷九钦引到了一处郊外停了下来。
“阁下有意引我前来,为何不摘下面纱,坦诚相待?”殷九钦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着匕首,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那人轻嗤一声,“你不必紧张,我若想杀你,你也没有机会现在这里与我说话。”
“你究竟是谁,那名单也是你给的吧。”殷九钦冷眸微眯,打量着面前的人。
那人同样也在打量殷九钦,随即笑了笑,殷九钦眉头略皱,“你笑什么?”
“我笑你许久不见竟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那人说罢摘下了面纱。
殷九钦讶异的看着那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你这样子好像很我不想见到我,三弟?”那人挑了挑眉。
殷九钦松开了手中的匕首,那人是以前殷九钦与洛云南偷偷出宫时遇到的叫慕容令,那时候洛云南与他相处甚好,还非要拜把子,殷九钦拗不过只能应着与他们一道,殷九钦年纪最小,只能排行老三,慕容令成了老二,而洛云南则“当仁不让”成了老大,这可把洛云南嘚瑟坏了。
维府,殷九钦甚是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带慕容令回来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会是这样的。
“二弟!”
“大哥!”
两个人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好几遍。
殷九钦轻咳嗽了一声提醒道,“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