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钦一把打掉洛云南的手,“人家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都开始上手了。”
“我这不是帮他么,你看看你们两这一局,一看就是他明显在让着你,要换了我早就已经结束了好几盘了。”洛云南收回自己的手揉了揉。
殷九钦捏着棋子冷眼看着洛云南,“我看你今天是想尝尝这棋子是什么滋味吧?”
“别,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们两继续,我回去了。”洛云南悠哉悠哉的往屋子里走去。
殷九钦瞥了一眼洛云南的背影,“我就说洛云南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你看他那欠揍的样子,跟以前是一模一样。”
姬蘅没有接话,若是方才柳五回禀无误,那些洛云南倒真是个演戏的高手,就连殷九钦都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经过洛云南的提点之后清竹便在暗处调查清风寨中来路不明之人。
其他人倒还好,只一个厨房的伙夫有些奇怪,他是与清竹同一年进去山寨,从进山寨到今日都一直呆在厨房,自然不会引人注目。
“大当家的,有句话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清竹身侧的弟兄有些犹豫。
清竹抬眼,“有话但说无妨。”
“其实在二当家被害那日小的曾遇到过那日给二当家送饭的人。”那弟兄说道。
清竹有些不明所以,“那又如何?”
“就是在那人所说遇到柳七姑娘那里没多远,而且小的在那条路上并未见过柳七姑娘。”那弟兄斟酌再三才说了出来。
清竹眼神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当时那个人撒了谎,二弟中毒与柳姑娘没有关系?”
“小的也不敢随意下定论,但当时小的确实没有看到柳姑娘的身影。”那弟兄的语气甚是坚定。
清竹看向茶杯的眼神越发的冷冽,“去把那人悄悄地给我带来。”
“是。”那弟兄应着便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那人便被带了进来,清竹摆了摆手那弟兄便退了出去守在了外面。
“你可知今日我找你来所为何事?”清竹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方才拿出来的匕首。
那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记得上次你嘴不是挺能说的,为何今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清竹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那人连忙磕头,“大当家饶命,小的错了,是有人让小的那么说的,小的知错了。”
“有人让你说的,你倒是告诉我骂人究竟是谁,若是说不出来,恐怕今日你就没办法完好无缺的从这里走出去了。”说罢清竹将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在了桌子上。
那人颤抖着声音,“是,是老李头让我这么说的。”
“老李头?”清竹记得那个好像那个查出来的伙夫也是叫这个名字。
那人连忙回答,“是,就是他。”
“你可知他真正的名字?”清竹收起匕首握在手中把玩。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小的不知,自小的来山寨开始旁人便都是这么称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