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没试过,也不知道灵不灵验,在外人面前要是把话说出去了,万一失败了,多丢人啊!”蓝凝不假思索道。
蓝凌儿、云飞和蓝凝三人骑上马,将灵蝶带至城门口。毕竟若要通向外埠,这是必经之路。蓝凝惴惴不安的打开琉璃盒子,毕竟他心里也没底,一是这个办法从没试过,二是就算可行,陈斗他们也许已经连夜逃至十里之外了。
只见那灵蝶在原地盘旋了半天。
“到底行不行啊?”蓝凌儿满腹怀疑。
蓝凝也不敢确定了:“毕竟是试验,我也不知道啊。”
最后那灵蝶像是确认了方向,终于向前飞去,循着那灵蝶指引的方向看去,正是东边。
这下连蓝凌儿更纳闷了:“你的灵蝶会不会乱飞啊?陈斗之前策马可是打算西去的。我还以为他要去秋奇国呢。你的灵蝶怎么往东边飞啊?”
三人追着灵蝶向东跑出将近三十里地,路边花草茂密。灵蝶突然慢了下来。
“是近了吗?”蓝凌儿一脸激动。
只见那灵蝶向花丛飞去,只见花丛中突然飞来一只白蝶,在它周身围绕翻飞。
“呵呵,蓝兄,你的鳏夫灵蝶,怕不是见异思迁了吧?”说话的自然是云飞。
“胡说什么?他很专一的!”蓝凝愤然,就好像云飞是在说他自己见异思迁!
那灵蝶扑扇翅膀,朝一旁的花丛飞去,稳稳地停在一株兰草上,那白蝶也没趣地飞走了。
“你看!我就说,他不是花心的!”蓝凝终于松了口气,好似终于沉冤得雪般,“他不过是多日未进食,适才又飞得累了,现下有些肚子饿罢了。”
灵蝶安心进食,三人也只好下马坐在路边石头上等着。
“我的肚子也饿了!”云飞道,“刚才出来得急,我连干粮都没带。现在五脏庙已经开始打架了。”
“你看我干嘛?我也没有。”蓝凝道。
这是蓝凌儿自侧袋里,掏出两张饼:“就知道你们什么都不记得。”
“我们两个大男人,自然没有你心细。”蓝凝回道。
正在喝水的蓝凌儿一口水差点喷出:“这是什么意思?蓝凝,你是说我不是男人嘛!”她赶紧给蓝凝使了一个眼色。
蓝凝自知说错话,坐到一旁闷闷地吃饼。
“自家兄弟,你别跟他计较,蓝凝他的意思是,你想得周到,你看,也就你带了水。”云飞急忙来打圆场,说着已经抢过蓝凌儿手中的水袋,一大口喝下。
这下,蓝凌儿和蓝凝都傻了眼。这岂不是,间接……
云飞毫不自知,喝罢还问:“唉,蓝凝,你喝吗?”
“咳……我不渴。”
这时灵蝶也已吃得心满意足,振了振翅,打算继续“追妻”了。
他们追着灵蝶,它自进食完毕后便振翅不辍,一气飞了许久。突然,它偏离了主道,三人随它进了一条小路,小路约摸行了半个时辰,此时,日近西山,天色薄暮,那灵蝶飞入了一片树林。树林不宜骑马急行。三人只好下马。
“他不会是又饿了,去吃东西了吧?”
“灵蝶才不像你我,它吃一次能一两日不再进食。”蓝凝答。
“那会不会这里气味繁杂,它迷失方向了?”
灵蝶嗅觉灵敏,若是平时自然不会,只不过这人造的“老婆”,蓝凝心里也着实没底。
虽然嘴上说着怀疑,三人的脚步可没停下。
走着走着,前方树林一片雾气,四下不闻虫鸣鸟叫,灵蝶盘桓少许,飞入雾气,便不见踪影了。
“闭气,是瘴气!”云飞道。
那雾气原本还离他们有些距离,疏忽间,便已扩散至附近。三人扬袖挥散,雾气却越来越浓,将他们团团围住。
忽然,一阵风吹过,那雾气消散了大半。一名青衣童子,在林间依稀可见。童子收掌,原来适才那阵风竟是掌风!
“你们可是入谷参加易宝大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