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松不慌不忙地灌了一口酒,皇甫远的刀已经来到了万长松面前。
噗的一声,万长松嘴里含住的酒水,喷在已经在眼前的刀刃上。皇甫远只觉刀身受到一股巨力般,偏向一旁的木桌上。
万长松哈哈大笑:“哈哈哈,皇甫远啊皇甫远,怎么还没喝酒刀都已经握不住了?”
“哼,休得猖狂!”皇甫远拿起刀,盯着万长松冷哼道。
“哈哈,老夫也不与你计较这般,让这个小子跟我走,日后保证会是你的一大助力。你看怎样?”
“老匹夫,这小子归你了!”皇甫远狠狠地说道,然后挥了挥手,让王铭哲跟万长松走。
王铭哲一听,连忙拱手道:“千户大人,属下不敢!”
“滚!”皇甫远一挥手,带起一道劲气将王铭哲打飞出去。
噗,王铭哲跪在酒肆外,一口鲜血喷出。他发现随着自己喷出鲜血之后,自己练得七杀心经竟然更上一层了。
“千户大人!属下学有所成之时必当回到您身前伺候!”说着王铭哲朝着酒肆内的皇甫远磕了磕头。
“小子,先跟我去一个地方。”万长松拍了拍王铭哲的肩膀说道。
王铭哲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从酒肆后面牵出两匹骏马,俩人翻身上马,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小家伙,当年的仇可以不报的话就别报了。冤冤相报何时才能了?”皇甫远坐在桌子旁边,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
这时候,车夫老屠驾着马车来到一座桃花林面前。一颗颗桃树,开满了粉嫩的桃花,桃林深处时不时传来阵阵嘶吼的声音。
“老屠,到地方了?”马车内传来周永生沧桑的声音。
“是的,老爷,到了。”车夫老屠讷讷地说道。
说完,周永生抱着已经睡着的伍南北走下马车,朝着林子里的一座茅草庐走去。
周永生轻轻地将伍南北放在屋内的软塌上,给他盖上一床被子,轻声地说道:“孩子,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伍南北似乎是听见了一般,砸吧砸吧嘴巴,还点了点头。
燕京,锦衣卫指挥所内。
“什么?没找到?!”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大殿当中传了出来,殿外守候的一些锦衣卫不禁感到一丝丝害怕似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皇甫大人,确实没有找到,成都那边传来信,拷问了三天三夜,依旧没有一丝有用的信息透露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跪在大殿当中。
“废物!都是废物!”皇甫遥狠狠地骂着,只听轰的一声,身前的座椅已经被震的粉碎。
过了一会儿,皇甫遥冷声说道:“将人送到金陵,那群太监手里,再问不出来就剁碎了喂狗!”
“属下领命!”那黑衣男子应了一声之后,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