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年(六)(1 / 2)泡沫主义首页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往常那般让人听了舒心。

褚冧看着面前这个明明已经红了眼要哭但还在强装坚强的女孩,目光深幽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解释。

况且现在这个场面也根本没法解释。

房间里,一时也说不清是个什么场景,大概就是那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既视感吧。

房间里有三个人,一个站着两个坐着的。

罗依依在房间里,她是坐着的。

她坐在褚冧的床上,几乎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露出的一边肩膀光裸着,不难猜出被子下同样也是光裸一身。

褚冧站在床边,身上衣服凌乱不堪,衬衫散开露出肌肉分明结实的腹部,腹部上此时布满了零星暧昧的抓痕斑迹,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一眼看就觉得情况不妙。

褚老爷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手上杵着一根拐,两手叠在拐柄上,一刻大大的宝石拇戒露在外面。

老爷子腰板挺正端坐着,原本面对小辈时习惯慈笑的面孔此时早已不苟言笑,一双鹰眼显露出比平时更犀利却又复杂的目光,沉默不语。

靳沫僵硬的站在那里,她现在看到的这副场景让她感到心痛如绞,还有难堪和羞耻。

闭了闭眼压下已经泛滥的酸涩,靳沫步步走向褚冧身边,在正面对罗依依的位置,停下。

床上的罗依依微微低着头,她整个人很安静,一声不响的坐在那,好像现在发生的事情闹出的动静都与她无关。

直到靳沫走到她的跟前,她才慢慢抬头仰望的角度看着她。

罗依依的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她静静地看着靳沫,唇角勾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那么的明目张胆。

靳沫看着罗依依的表情,那是讥讽她的笑,那是得逞后肆无忌惮的笑,那是赤裸裸毫不遮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