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伸手摸了下旁边的被窝是冷的,司御应该起来有一会儿了。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埋在枕头里的脸红透了,幸好身边已经没人看见,露在外面的耳朵白里透红,仿佛诱人的棉花糖,看着娇娇软软、粉红粉红的。
昨晚,纵使最后一步停下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里里外外都被司御这个大尾巴狼添了个遍。
无论朱辞怎么讨饶哭泣,司御这个混蛋,都不停下来。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在床上。越是哭泣,司御就越想欺负她,看着她哭,他心里就跟猫儿在挠似的痒痒,越想做点什么止痒,越做越痒,是个男人都停不下来。
朱辞最后被累的睡着了。朱辞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睡着以后都梦到被狗舔。
不能想,越想越气!气得牙痒痒!
想多的结果就是司御滚回自己的房间睡,一个周内都不许碰她。
朱辞开始还能躺着骂司御,可能昨晚太累了,没过多久朱辞又睡着了。恍惚间,好像有人进来叫她吃饭,她呓语不想吃。隐约听见有关门声,没一会儿那人又进来了,这次仿佛是端着东西进来的。
因为朱辞好像闻到了皮蛋瘦肉粥的的香味。
厚重的窗帘被拉拢,阳光被当得严严实实,一丝也不能透进来,似乎担心窗外的阳光影响到房间里的人儿睡眠。
朱辞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房内光线昏暗,看不到窗外的太阳,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肚子叽叽咕咕的发出抗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