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雪千寻后,抢下了本属于她的红袍,张狂的在教徽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教众被这气势折服跪地,东方不败跳下船头激起千层浪。
留下怔怔无言的雪千寻等人,见到教主弃他们而去,教众们把怨气撒在雪千寻身上,向着雪千寻一步步逼近,顾长风交代手下护住雪千寻。
自责的他悔恨自己引出了东方不败,之后手下们与教众们战成一团,顾长风抱起雪千寻,将教徽放了下来,隔开了自己与日月教众。
雪千寻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决然,疏远以及强烈的不解,之后顾长风以教徽做帆,带着雪千寻与手下离去。
待他们逃离后看着筏子上失意的雪千寻,顾长风上前安慰,雪千寻却不怪东方不败,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东方不败。
她的荒诞,她的残忍,她的强大和不可一世,顾长风看着她不自觉的道“如果我是东方不败,我绝不离开你。”
完又觉得非常唐突,转身去洗脸,雪千寻也知道短短一日内,这人便爱上了自己,真是毫无道理。
和她爱上东方不败一样,之后顾长风带着她驶向水师营,要带领水师对付东方不败。
而另一方面,东方不败赶路时,看到了欢声笑语的流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心灰意冷,邪恶的人假借她的名字兴风作浪。
爱她的人扮作她受尽相思的煎熬,敬她的人以她为神却更加愚昧无知,东方不败到底是谁?她自己又是谁?
她实在想抛开烦恼做回真正的自己,便换上红装,唱着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和一班歌姬饮酒欢笑。
可是做平凡人也痛苦,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注定要任人宰割,在她肆意放纵之时,来了两伙日本浪人。
要霸占她们这伙流莺享受一下,其中一伙便是日本假贺派的雾隐雷藏,东方不败暗自一笑,这个雾隐雷藏是假的,雾隐一族早就被柳生一族取代。
但这等秘辛也就只有她知道而已,她便来了一丝性质只要和他们玩玩,见到二人将流莺们当成赌注,便在一旁煽风点火。
让二人加注加上了各自的一条腿,两人被这面前的美人一激,便同意了加注,东方露出一条凝脂般的手臂,让二人先买后赢生死定。
“雾隐雷藏将军你买什么,大还是?”
“。”
“你呢?”
“我买大。”
她开始摇骰之时,两伙人如同接到了指令动手,电光火石之间,两伙人便已经分了高下,待到她落骰之时,雾隐高喊他已经赢了,却是那对面的领头人已经毙命。
“我还在这里,输了还是要赔出双腿的,开,四五六,大,你输了。”
“用铁链锁着她,今晚带她来见我。”
“是。”
“雾隐雷藏,别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赌注,你的双腿一定会有人来拿的。”
待到她被押进雾隐大本营时,四周的流莺如凡人般,等待着接下来的噩梦,东方轻描淡写的挣开铁链,因为她不是也不能做凡人,更做不了照见苦难,只会度人六根清净的佛。
她嫉恶如仇,恨人之可恨怨下之不公,她要成魔让下人都恨她,既然大家都因她痛苦,那他就要赐予众人灭亡,这唯一不生不灭不垢不净的极乐。
杀了雾隐铠甲中的侏儒后,她穿上了雾隐雷藏的盔甲,自诩为雾隐雷藏之后又飞到了西班牙饶船上甩出手中的绣花针后。
将所有士兵手中的枪尽皆斩断,见到炮兵射来炮弹,东方双手接住,飞身塞回了火炮之中,炮弹炸膛除了东方全都被炸伤,一旁神父恐惧的不停念经。
东方不败一把抢下圣杯喝了圣水,见到这神魔一般的人物,所有人齐齐跪下,又听东方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西方所有经文里的神统统改成东方不败,来吧,开始祈祷。”
“ly,东方不败……”
大海之上,顾长风带着水师航行,船尾倒挂着日月教徽,就是要引东方不败一战,雪千寻已经被他找到师后放走,虽然有些不舍但雪千寻以死相逼,他只能放任她离去。
带他收起思绪后,手下来报看到了雾隐一族的潜船,而在潜船之上,穿着雾隐盔甲的东方不败坐在主位,告诉众人要让他们见到。
她从未示饶真面目后,便揭开了面具露出真容,告诉众人雾隐雷藏的真名就叫东方不败,手下本不相信正要蠢蠢欲动。
东方不败拿出雾隐一族的令符,见符如见家主的士兵们,只能听命于她,东方不败见状狂妄的开口“众将听令,我们鸣鼓前进,联合西班牙军力,一统江湖。”
“既然下摆脱不了我东方不败,那我就统领所有兵力,风云再起,改号为东西方不败。”
东西方不败战旗升起,与此同时手下向顾长风报告,西班牙战船与雾隐潜船,一同升起东西方不败的战旗,向他们水师营宣战。
早想与东方不败交手的顾长风,让手下挂起帅旗,双方战斗一触即发,西班牙战船与雾隐潜船,一齐向水师营发炮,不料竟是被水师战船躲过不少。
反倒是让他们有些伤亡,东方不败下令让雾隐潜船潜水,船帆与火炮收起,雾隐号顿时消失在海上,顾长风见到后心生一计,让手下把颜料倒入水中,扰乱他们视线。
红色颜料入水,浓烈的颜色染红了海底,雾隐号在海中航行立刻受阻,趁此良机,顾长风让船驶向西班牙战船,让水手把船帆降下,桅杆也随之降下。
如同在船上伸出一杆长枪,水师号全力冲向西班牙战船,海上的大雾让西班牙船长视线受阻,待到桅杆刺到身前时,战船已经来不及躲避。
直接被这桅杆穿透,炮弹在两侧炸开,西班牙战船顿时失去了战斗力,东方不败见势头不对,让雾隐号升到海面,自己率先从海中飞出落在了水师船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