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说什么,百般聊赖之中,抬手对着刚涂上桃花粉的纤指吹了吹,又瞥了一眼张裴裴,满是嘲讽之色。
光头男子不断地朝着其内衣里摸索着,同样是一无所获,没发现什么。嘴里不断骂骂咧咧:“他妈的,个死穷鬼还敢来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想吃霸王餐!”
也许是有些龅牙的缘故,男子说话时总是不经意纷出唾沫星子,不时飞溅壮汉手臂上,惹得众人甚是嫌弃。
一旁的妇人似乎有些烦躁,锐色直射男子,重重地咳了一声。
“咳”
男子立马反应过来,安分许多,重新老实地搜着,身体微微前倾,手臂探入腰间出。脸色突然露出一丝邪魅笑容,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两手缓缓将那东西纂成一条,轻轻塞入手缝内用力一夹。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侧后方的妇人,恢复原来的神色,正定自然地起身转了过去,摊了摊手苦笑道:“张妈妈,这厮身上似乎只有这两个布囊。”
妇人注视着男子手心,有些怒火攻心,责令道壮汉几人将这独臂男子捆了起来。
男子向几人望了望,发现没人注意这边,眼疾手快,立马将手缩回些许宽松的袖套内,抖动了几下。又一副献媚殷勤地姿态向妇人靠拢,在她肩上轻柔了几下。
“张妈妈,不必为这种货色生气,被气坏了身子。”
“六啊!我听说咱们酒楼的人又在骚扰我那几个女儿啊?”
男子瞬地重跪在地上,抵着额头嘴里颤巍:“妈妈,饶命啊,都是一些人造谣,你要相信我啊!”
妇人抿嘴冷笑,过了一会才缓缓说着:“我好像没有说那人是你?!”
男子立刻傻怔几秒,想了想又连着说道:“对对,那人确实不是我,待我查明那人定将他五花大绑给您送来!”
看着男子那副怂样那她很是责厌,撇过头,指着张裴裴。淡淡说了一句让男子听了之后心有余悸的话:“要是让我发现那人是你,就和这人一齐做一对沙雕神侣。”
转过身子摆弄着骚姿,缓缓地走了出去。
男子如释重负地起身,扫了几眼妇人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露出一副邪恶淫容,手捻着那对微弯曲八字胡,低声啧啧道:“妈勒个吧子,这婆娘风韵犹存,说不定那两条腿还能夹死人。”
身后的几个大汉也猥琐一笑,其中一人发出声:“六爷,张妈妈当年可是这河西三小花旦名角之一呢,从小就练过身子板,那事如狼似虎也正常。”
六楞一手伸进裤裆内掏着,缓缓走上前,在说话男子胡渣八咧的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然后一口亲了上前,大笑道。
“你这小子,够他妈的猥琐,我喜欢!”
男子挠了挠有些粘上口水的鬓角,其他大汉见此情形也同样放声大笑起来……
张裴裴身子向前微垂摇着头,闭上双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多年的修身养性让他对这种恶趣味有些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