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皎月不高照,璀璨的星星死都不出现,唯有徐徐凉风与乌云环绕着惯常夜晚寂静的村子转圈,就像一个求爱不得的痴心人痴痴的不愿离去。
唯有细心的人才发现最后一丝阳光离去时像似掉进水中的那一刻外界的一切都远离他们,不知道是过了很久还是才过了一秒,下一刻从茫然中发现身边突然出现的村民有很大一部分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村民像似没有发现他们诡异又奇装异服的突然出现,像似专门演着一场场让人觉得气愤又不可理喻的剧场,一一呈现在任务者和煦他们面前。
首先出场的是在他们看来就该叫做《论生儿子的重要性》:
老妇人抱手不戴正眼看着接产婆手里递过来的婴儿,嫌弃的准备转头就给丢到灵屋里,但是身为丈夫的儿子阻止了老妇人的想法:“妈,丢掉太浪费了,现在很多地方都没有媳妇,卖了反而更值钱。”
老妇人气的戳着突然变笨的儿子额头:“谁不知道这事啊!但是现在生意实在太好,各个村子眼光也高了,这种土里土气的女儿根本没什么人要,到时候赚的钱还没有养她的多。”
儿子这才知道现在村子里姑娘的价格居然低到这种程度,本来第一次因为当父亲而冒出少的可怜的那么点父爱,也因为听到价格的问题而完全消失无影无踪。
为此这个男人就像不是他亲生的那样,漠视着产婆抱着刚出去的女儿走出家门,而身为十月怀胎的母亲听到屋外婆婆并没有责怪她没用只生了女儿,她忐忑的内心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在意刚出生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即使后来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一家四口两对夫妻心知肚明的装作从来没有生过,高高兴兴,积极的为下一个孩子备孕中。
在围观的他们阻止无效时画面一转,可怜还没有学会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看看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女婴就被产婆带到村子里一间废弃的屋子,作为围观的他们隐约的透过门缝看到屋子里面土坑随意着被人放着几个赤lui的婴儿,虽然只是隐约看到,但是隐隐的总觉得不对劲,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才恍然想起里面的孩子除了产婆手里的孩子有哭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脸色微变的煦他们却做不了任何事,他们和这场剧的主角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样,他们除了默默观看什么都做不到,无论是怒骂还是触碰阻止。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场景立刻又转换到另一个地方,他们出现在一个昏暗低矮的屋子里,里面只有一个披头散发肮脏不堪的女人坐在床脚,煦与散修微微错开眼神不看向女人身上只有一张棉被堪堪的遮挡的身体。
还没有想到这次又是什么剧情时,却发现进来了一男一女,他们边给已经有些疯疯癫癫的女人穿上衣服边抱怨着什么卖了到时候再买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比这个更漂亮pigu更大的。
这次的场景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又来到看去熟悉却比之前婴儿那个还破旧的茅草屋,里面躺着一个让他们闻之色变的女孩,原来这个小女孩就是之前吃了魔女手臂的饿鬼,但是这一次的小女孩像似看不到他们似的,只是机械的将身下稻草塞进已经被草划伤流血的嘴巴里,安静的屋子里唯有小女孩呢喃着什么好饿好饿…
在众人猜测这个是真是假的时候,门外两道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妈,你怎么给她准备稻草的?这样她几时才饿死?”
“什么我准备的,那本来就是这个死孩子的床,我也是不小心忘记拿走。”
“那还要等多久?道长说四女儿要活活饿死带走之前三个女儿的怨气我才能有儿子,现在这样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围观的他们内心五味杂陈,一堆的mmp不知道从哪里骂起,儿子儿子,难不成真以为家里有皇位需要继承?
御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去,但是到底该怎么做她也不知道,因为这很明显是之前总不出现的她们特意弄出给他们看的幻境,无论她们现在是什么用意,但是御真的觉得她们之前做的真是实在太善良了,这种渣渣,怎么做也消除不了心中那口怨气,就连身为旁观者的她都已经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