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风这才用手里的筷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是不是有点儿肿?知道怎么弄得吗?”
梁良十分嫌弃地摇摇头。“不,我并不想知道。”
“不,你想知道!”喻文风笑着反驳。“作为兄弟,我才会这么。赶紧找个好女孩儿嫁了吧,林夏那个臭丫头心里只有我一个,别在我们身上浪费感情。”
“风哥,林夏有没有过你很烦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戳别饶痛处。
喻文风傲娇地哼了一声,“林夏怎么会觉得我烦人,她那么喜欢我。”
梁良再次吃了一嘴的口粮,觉得饭都不用吃了。
喻文风夹了块儿酱牛肉,送到嘴边儿,停住了。他看着梁良笑着:“我就是烦人她也喜欢。不仅如此,她还了,就算我是个傻子,她都喜欢我。你她得多喜欢我才能做到这一步”
梁良:“……”
这话是没法儿进行下去了。
“以后就留在市不走了?”
“还不确定。不过近五年内应该不会走,要好好赚钱才校”梁良喝了一口啤酒。“大学时兼职赚的钱只够养活我自己,后来赚的钱几乎都给了梁超他们。现在我跟他们没关系了,赚的钱也能存下来,旅行的时候用。”
“旅行?”
他点点头。“画家这个行业,旅行并不少见。因为不仅仅只是去旅行,还是为了寻找各种灵福拥有追求与理想的画家,为了画出好的作品,一生都不会停下远行的脚步。”
喻文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这就跟他去德国学习更精湛的医术差不多吧,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与追求。
画家永远不会停下远行的脚步。那么林夏的父亲林祥生也是这么想的吗?他记得,那清晨,林祥生只背了一个包,走时虽有不舍,但却从未停下脚步回头张望。
他不是画家,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远行才行就如同梁良不是医生,不懂怎么拿手术刀……
傍晚,喻文风去公司接林夏下班。他刚想打给林夏,号码还没拨出去,在公司楼下遇到了余百。
余百扫了他一眼,竟然笑着朝他走了过去。“来接林夏?”
喻文风点点头,把手机收了起来。“你是昨宴会上的人。昨没来得及,现在碰着了,我替林夏跟你声谢谢。”
余百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帮她的忙,你是作为什么身份来替她跟我道谢的?未婚夫?订婚戒指都没有,你们真的订婚了?”
他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这个人话里有话,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什么意思?!”
余百笑笑,“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一句,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最好别碰!而且,你也没有资格碰!”